魏昭岚看着手腕上的勾玉,他第一眼看见时便喜欢上了,楚元冷那时候说这勾玉陪了她将近二十年,他能猜出来是家传之物,没想到居然是南奉君后的信物。
魏昭岚试图把手链解下来,想要好好再看看这个勾玉,可是他无论用多大的力气,连手腕都被弄红了都没能成功,他气得像个河豚,眼圈红红的,“我都还没答应跟你成亲呢。”
他将头慢慢抵到楚元冷的肩膀上,刚才哭闹质问了一通,他现在累得手脚都在发软,于是索性像个树袋熊一样将身体的重量都转移到楚元冷身上,毕竟他现在肚子里可怀着她的孩子呢。
她既然想要娶自己做君后,那君后靠她一下也是天经地义。
楚元冷轻拍他的背,抱着他软和和的身体,从她这个角度,只要稍稍低头便能看见魏昭岚鸦青睫毛长挂着的晶莹泪珠,她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脑袋,“别哭了,你那么爱哭,以后要是生出来个小哭包可怎么办?”
“我才没爱哭,都是你惹我哭的,你这个讨厌鬼。”魏昭岚嘟嘟囔囔道,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他可是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,哪怕遭遇刺杀受伤都没吭过声,可一遇到楚元冷,他就不知为何会那么容易掉眼泪。
但他每次哭,楚元冷要是敢不哄他就死定了。
他是世上最最记仇的人,每一笔账都会被他记在小册子上。
楚元冷知道他在口是心非,强撑着倔强,她用指尖摩挲魏昭岚的眼角,心疼道:“眼睛都红得跟兔子似的,等下得用湿毛巾冷敷一下,不然明日就不能见人了。”
那双似苍鹰般的眼眸充满了脆弱,主人闷闷道:“那你给我敷。”
他的声音有着少年人独有的清澈,拉长尾调时很像是在撒娇。
“好。”
且不论魏昭岚是她认定的君后,现在更是还怀着她的孩子,哪怕他现在是要天上的月亮,楚元冷都会想方设法给他摘下来。
魏昭岚还是没能完全接受自己怀孕了,虽然楚元冷和魏先昀都说男人生孩子很正常,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,也不知道男人该怎么生孩子,他好好细问了一番楚元冷,可她也具体说不上来。
楚元冷并没有亲眼见过男子生产,在她从小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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