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课铃响,走廊里陆陆续续有了脚步声和说笑声。
会长办公室的门紧闭得有些不同寻常,有几个来交材料的学生会成员站在门口疑惑地相互看看。
“不是今天让我们交材料吗?怎么敲门没人理。”
“门也打不开。”
“靳会长不在里面?”
“不清楚,但是办公室灯是开着的。”
“奇了怪了……”
如果有人在里面,那怎么会不开门呢?按照靳安初的性格,绝对做不出放人鸽子这样没风度的事。
有人提议:“要不我们喊一喊?”
离晚自习上课还有一段时间,几个要交材料的站在门口,试探性地敲了敲门,“会长,你在里面吗?”
门内。
头顶的灯光耀眼,地面人影交缠重叠。沙发上,靳安初跪在沙发的黑色裤子往上,露出的被袜夹抻拉平整的绅士黑袜。
沙发上揉出了褶皱,倏地,那双腿的弧度紧紧绷住,脚踝随着主人晃动,专人定制的优雅男士皮鞋头一次失了风度。
虞离钳住靳安初的下巴,强迫他闭上嘴。莹润的灯光打在沾了汗水的睫毛,靳安初喘了喘,虞离欣赏那张迷离的脸,有些恶劣地开口:“会长,门口有人在叫你。”
“不用管。”
靳安初低声,像是着了魔,就着虞离的手凑近,伸出舌头还想继续。
有些事情点到即止才能更让人上瘾,轻易得到的反而不会珍惜。
虞离撑着靳安初的胸膛,隔着布料也能感受手下强烈极速的心跳。
靳安初身材很好,合身的学院制服完美体现少年人的青涩和饱满。
虞离不为所动地推开靳安初,懒洋洋提醒:“再不去,会长要失约了。”
失约两个字刺激着昏沉的大脑,靳安初用鼻尖拱了拱虞离的脖子。这样类似撒娇的举动,以前是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。
靳安初出生在一个离异家庭,父母在他出生没多久就离了婚,他被判给了工作狂魔父亲。
离婚那会儿,靳安初父亲是事业巅峰,每天忙得脚不沾地,一个月最多回家两天,对靳安初也就疏于照顾。
「如章节缺失请退#出#阅#读#模#式」
您所看到的内容#中间#有#缺失,退出#阅读#模#式#继续#阅读#全文,或者请使用其它#浏#览#器:x#h#w#x#3#.c#o#m
本章未完,点下一页继续阅读。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