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夜夫妻百日恩,”司绒看着自己被擒住的手腕,温声道,“殿下这是要做什么?”
她的声音越温柔,心里的防备就越高,本质上,这就是一头能把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的狐狸,她的狩猎方式不是粗暴的肉|体搏杀,而是悄无声息地瓦解人的心防。
封暄把这点摸透了,也吃足了这亏。
除了司绒,不会有别人了。早在他说出“只接受你以美|色为名的贿赂”时,他就该意识到这一点的。他在这场攻心计里输得一塌糊涂,纵容,就是他对她敞开的无底线的怀。
封暄松开了她,他锁紧的眉头一寸寸舒展,脸上有不再自耗的轻松,也有因为终于看透而骤然涨高的占有与爱惜,情绪复杂,复杂到他心潮迭起,久久无法平静,而司绒仍然噙着半真半假的笑,这衬得他仿佛落入了被动。
可是现在,被动不再是他的劣势,而是他进攻的号角。
封暄起了身,抬眉往她盯一眼,那眼里流露的意思都是——“别后退,敢退一丁点,你一定会后悔”。
司绒收回手,她知道好歹,没往后退。
天外暗沉下来,窗纸上薄薄的夕光也沉了下去,屋内带了昏黑,封暄起身去挑亮了灯芯,两人重新在榻上坐下来。
她在踹他时蹬掉了靴子,又在亲吻间滑落了锦袜,一双白生生的脚半隐半现,像幽蓝深雾中静放的玉莲,封暄看了一眼,从榻上角落捡回锦袜,说:“抬脚。”
她往回缩:“我自己能穿。”
封暄无可无不可,把锦袜放到她脚边。
司绒看着那月白色的锦袜,没拿,屈腿,拿脚踩住了。
她瞟了眼封暄,能够感觉到他在短短的时间里有了些许变化,但她说不准,直觉那变化很危险,像戾兽出笼,又像野狼归原,总之是没了束缚的坏东西。
她试探着说:“看来今夜是谈不拢了,司绒还有几只小虫要宰,要不我们明日再谈?”
封暄盘腿上榻,一副要谈正事的模样,堵了她的话。
又伸手撩了一下司绒的裙摆,把那双白得惹眼的脚盖严实了:“此前谈不拢的时候,也不见你这样轻易放弃。”
“不巧,殿下没赶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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