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京华同志,你脑袋很烫,我先送你去医院?”
许草丫的手搭放在孙京华的额头感觉烫热非常,也不知她烧了多久了。
她用孙京华身下的那条脏破的床单,把人给包裹住,横抱着走出窄小的柴棚。
外面的炽热的阳光照着,孙京华的嘴里正在呢喃着冷,她说:“爷,爷,花花冷,好冷。”
许草丫唉叹了一声,抬脚准备先去医院帮她看看身体。
可没等她走几步,就被一大群男女老少给团团围住,他们此刻脸上的神情像是吃人的猛兽,正直勾勾不善的打量着许草丫。
刚才给许草丫开门的那个老太太,站出来冷脸看向许草丫,质问说:“同志,你不是受王家委托来找这臭老九的余孽退婚的吗?”
许草丫答非所问,说:“同志,孙京华同志她发烧了,我先带她去医院看看。”
老太太身后的男同志猛冲到许草丫的面前,气愤的指着许草丫的鼻子说:“同志,像孙京华这样的蛀虫死了就死了,去什么医院?还是同志你也和孙京华一样,是个臭老九家的余孽?”
许草丫生气的伸腿踢了面前男同志一脚,而后直视着围着自己的一群人,冷笑着说:“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地里刨食的贫民,同志你张口就给别人乱扣帽子,是谁给你的胆子?这事儿今天没完,咱们去革委会理论理论去?”
说这话,她把孙京华给换到了后背,像背家里儿子女儿那样,把那条破旧床单系在自己身上。
系好后,又提起口吐恶言的男同志,态度很是坚决的就要去革委会理论。
“许———许同志,误会,都是误会,你放开我家孙子,他年纪小,不懂事。”
突然在人群外挤进来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,上前抱着许草丫抬起的脚求情。
许同志?京市有哪个女同志能轻轻松松的在后背背着个成年人,手里还能提起来百来斤重的人并不多见。
京市的报纸上说的很清楚,许草丫是哪里人,她如今是什么身份。
“老同志,您孙子不小了吧,看着比我大上好几岁?”
许草丫冷哼着说。
老太太的身后走出位带着红袖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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