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令崖目光里的危险让姒宁一阵心慌。
但她知道,赵令崖就是不能忍也要忍,毕竟,如果让皇上知道他的品行,那皇位就与他彻底无缘了。
酸楚和宣泄后的畅快揉杂在一起,堵在姒宁的胸膛之中,让她难以呼吸,头寻目眩。
在就要撑不下去之前,姒宁快步离开。
后宫之中,姒宁想要避开不见赵令崖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。
即便偶尔有碰面,他也只是得体的称她一声“宁母妃”,再无其他。
除去他看自己的眼神,清肃幽邃的总让她感到不安。
*
姒宁自幼畏冷,长安城的气候与月贞又不同,才到秋末,她就已经感觉冷的难熬。
御书房里更是早早烧起了地龙,仁宣帝只穿了身单衣都觉得有几分闷,姒宁却是裹的严严实实。
仁宣帝看向窝坐在罗汉床上的姒宁,“要朕说,过几日的围猎你就不要去了。”
姒宁急了,“皇上,您都答应臣妾了。”
“山里可比这冷的多,也没有地龙给你烧着。”仁宣帝好声好气的同她说。
而且他答应的时候,也不知道姒宁的身体这样畏寒。
“臣妾不怕冷。”姒宁说得郑重其事,末了又小声补了句,“而且,君无戏言。”
仁皇帝看了她一会儿,才道:“那好,回头冻了手脚,你别与朕哭。”
姒宁点头,仁宣帝没再说话,神色微有些淡。
姒宁感觉皇上似乎因为自己驳了他的话而不虞,她便主动说话,皇上也只是不冷不热的应答。
姒宁偷偷撅嘴,心里有点难过又有点委屈。
她知道皇上是怕她受凉,可她早早就盼着这次围猎,她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摸过马,碰过弓箭了。
听到姒宁安静下来,仁宣帝才从奏折上抬起视线,“也不早了,回宫去罢。”
“是。”姒宁瓮声瓮气的应着,欠身告退。
仁宣帝道:“让你宫中的侍女多给你准备几身暖和衣裳,尚衣局新制有几身狐裘,也让人去取了。”
姒宁听完他的话,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,弯着一双晶亮的杏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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