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的语气哀婉,却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刚烈,“求傅娘子随我即刻进宫,你若不允,我就在此长跪不起。”
阿檀茫然不知所措。
李亦江和陈长英对视了一眼,齐齐变色。
太子薨,这等大事,居然没有丝毫消息传出来,此事定然另有诡谲之处,这种情形下,萧皇后有何要事相托?若沾染上了,必定是天大的麻烦。
阿檀下意识地缩回手,后退了两步:“不,我一介弱质女子,手无缚鸡之力,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,还是找别人去吧,我、我不行。”
太子妃朝着阿檀重重地磕了一个头:“往昔娘子寒微之时,我待娘子如何,娘子忘乎?今日我落难,娘子若坐视,即令我死不瞑目,娘子何忍?”
阿檀怔了一下。
确实,当年中秋宫宴,秦玄策央太子妃携阿檀同往,固然是大将军的情面,但彼时太子妃不以婢子视她,反而温和执礼,处处体贴照顾,阿檀心善,旁人对她一点点好,她都感激不尽。
太子妃见阿檀不说话,重重地又磕了几个头,“咚咚”有声,嘶声哀求:“傅娘子勿忧,我此来,是得了左武卫的钱将军的指引,本欲求见大将军,怎奈大将军不在长安,只能转托傅娘子,我以性命担保,能令娘子安然无恙,事关重大,不得不遮掩行事,求娘子体恤。”
左右随行的宫人一起跪下了,跪在湿淋淋的地上。
太子妃提及的左武卫钱将军,犹记得秦玄策临行前嘱托过,那是他的人。
阿檀看了看李亦江和陈长英,这两人对视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阿檀犹豫了一下,眼看太子妃还在哪里磕头,她一咬牙,上前拉住了太子妃:“殿下不要如此,好,我去、我跟您去。”
太子妃松了一口气,几乎瘫倒。
阿檀主意既定,当即收拾了一番,换上太子妃带来的宫人服饰。
李亦江和陈长英要求一起过去才能放心,于是太子妃令随行的两个太监将衣袍脱下,两个武将剃去了胡须,没奈何,扮起了太监,好在夜黑、雨大,乍一眼看过去,也不怎么引人注意。
装束停当,遂同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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