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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的。”她的声音是娇柔的,手指头在他的胸膛上划过，到肩膀、到手臂、又移到小腹，每一寸都慢慢地抚摸着，“你怎么敢损坏我的东西？你看,这么多伤疤,一点都不好看了。”
她傲慢地“哼”了一声,突然又沉下了脸：“我当时就叫你别去西征,我大雍国土万千，你当我稀罕什么乌孙、大宛之类的弹丸小国吗？你却不听我的话,执意要去，你可知错？”
她的手越来越不规矩,而他必须规规矩矩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，这令他几乎无法忍耐，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、颤抖着、重重地喘着气,回答她。
“可是,我此生一无所有，不知道还能给殿下什么东西，我只会这个、只有这个……可以进献予您。”他的声音低低的，在恳求她,“我已经很小心了,这些小伤不算什么，很快就好，殿下不要嫌弃我。”
金城公主却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：“看来,你还是不知错。”她用鞭子戳了戳他的胸口，命令他，“跪下。”
秦越不敢有违,缓缓地跪倒在她的面前，仰起脸，望着她。
她拍了拍他的脸颊，轻轻地道：“你呀，就跪在这里，好好反省一下，什么时候想好了，什么时候和我说。”
她返身，吩咐道：“来人，本公主要沐浴。”
侍女们从殿外鱼贯而入，她们的头埋得低低的，不敢多看秦越一眼，仿佛当他并不存在，很快，她们簇拥着公主转到隔间。
隔着一扇镂空钿螺雕花门扇，就是浴殿。
门扉半掩，有意无意。
粉晕缕金丝的帘纱垂了下来，尾端缀满了珍珠，侍女持着银箸，逐一挑亮那一排排蜡烛的灯芯，光影灼灼，似白昼焰火。
隔着门扉、隔着帘纱，一切影影绰绰，似月光婆娑，又似花影参差，
她的身子好像在帘子后面摇曳了一下，那或许只是他的错觉，她的手臂抬了起来，带着勾人心魄的弧线，侍女们为她褪去了衣裳。
那件绢纱襦衣落在地上，露出了一小角，上面绣着九重银线莲花，于天光中窥见，就如同逶迤的云朵。
秦越跪在门外，与她只隔了半道门、一重帘子，近乎于无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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