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喝多了么?
丁晞珍不觉得,虽然眼前裴航之在晃,但天花板、桌子、椅子、盘子也在晃,当所有东西都在一起晃的时候,所有东西就都静止了。
晕眩之余,丁晞珍感到更多的是淡淡的喜悦。没有哪一个中秋节有今天这么热闹和开心,有这么多朋友陪伴,吃到了好吃的肉……她迷迷糊糊地冲裴航之笑了起来,伸出手指,想碰一碰面前裴航之的脸,但她的视线是摇摆的,那根手指在半空中扑了个空,被裴航之截住了。
裴航之发热的掌心在她的手腕上烫了一下圈,然后将这只手折在了她的身后,
“真,服你了……”裴航之站起身,低头看她,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带着淡淡酒味的热气吹在了她的眼睫上。
丁晞珍喝醉后既不大吵大闹,也不乱动,像只高贵的小猫,坐在凳子,微微抬起下巴,安安静静的。
“去赵晓美小盆友的房间里躺会儿。”裴航之说。
丁晞珍点了点头,像木偶人一样跟着裴航之走。
赵晓美同学的房间是典型的小女孩儿房间,没有用昂贵花哨的家具,但小小的柜子上贴着粉红色小猪佩奇贴纸,床上铺着粉红色花瓣四件套,小枕头、小被子,叠得整整齐齐,还有一股干净的奶香。
丁晞珍在床边坐下,她还没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,她只觉得身子重,脑子慢,但她在做什么,裴航之在做什么,都是清清楚楚的。
“热……”她眯着眼睛,用好的那条手臂艰难的解着羊毛衫上的一排珍珠纽扣,外衣褪了一半,在右手的石膏处受到了阻力。
她看向裴航之,裴航之站在房间的暗处,半晌走了出来。他身上很烫,比她穿着的羊毛衫温度还要高,他站在她面前时,高大的背影挡住了台灯光,那张冷峻英气的脸浸没在阴影里,“抬手。”
丁晞珍抬起手,裴航之的手掌圈握住她的上臂,不轻不重地一推,将那件碍事的羊毛衫脱下了,搁在桌上的小台灯旁。
丁晞珍吐出了一口气,舒服些了。
那件羊毛衫下是一身一字领黑色紧身长裙,两条凹陷的锁骨像两面三角形的湖泊,盛着一捧淡橘色的灯光。每当手臂伸出或者抬起时,那汪湖泊里的光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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