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皮痒痒了?”赵申话刚说完,裴航之就回来了。裴航之一把提溜起赵申后衣领,把他扔去了隔壁座。他没听清赵申后半句话是什么,不然赵申不会是现在这待遇。
裴航之在丁晞珍身侧坐下,又开了一听冰镇啤酒,说:“别听他瞎说。”
丁晞珍说:“你听到他说什么了?”
“肯定不是什么好话。”裴航之说。
丁晞珍看了看裴航之,裴航之现在这表情,这状态,显然没听见赵申刚说了什么。
丁晞珍觉得有点好笑,她并不想多问了,都过去了的事去问那么多细节做什么?自寻烦恼,她继续欢快地吃火锅,吃火锅又不用蘸醋。
*
吃完饭后回到家,房门刚关上,裴航之从背后抱了过来。
他今晚喝得有点多,鼻息间门呼出浓重的酒味扑在她的脖颈上,两只大手钳上她乱动的手肘,劲儿用大了,失了轻重,在她手腕上留了一圈红印子。
丁晞珍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几步,扶在玄关口地柜子上。裴航之便反拧着她,在她脖颈上落下满是酒精味的吻,那吻酥酥麻麻的,连咬带啄,逼得她昂起头来,轻哼一声,脖颈像天鹅一样绷成一条弧。
她的身体和精神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。身体很享受这种亲密,也很熟悉这种亲密,敏|感的位置照顾得很好,很快被触碰和亲吻唤醒了火苗。但是她的心情又是酸涩的,还是有那么点气,又醋又气。
她昂头挣了挣,弄乱了挽在耳后的碎发,有点赌气地说:“不亲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裴航之的温和仅仅只表现在床下的,他在床上很强势,而他今天显然有点喝多了,喝多的时候自制力最差,他什么都听不进去,只想做自己内心深处想做的。他霸着她不放,挤着她,压着她,在她身上拱来拱去,享受她那小猫似的小打小闹的反抗。
“你今天喝多了。”丁晞珍低声说。
“没有。”
“还没有。”丁晞珍又动了动,说:“一身酒味儿,臭死了。”
“你香,你好香。”裴航之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耳垂上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“不……”
“晞珍,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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