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不要杀我,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贫穷少年呀!”
月黑风高,乌鹊乱叫,州官放火,贼兵劫掠,这座城市迎来了一个多灾多难的夜晚,唯一养眼大概的就是天上的一颗死兆星在闪闪发亮,璀璨夺目。
瘦弱的少年被两个贼兵堵在自己家中,“别乱动,老子只是弄点钱,你乖乖的,我们爷俩就不会要你的命。”
脏兮兮的十五岁少年正在跪下磕头,面对两个手持利刃的坏人,顺从才能有活下去的机会。
“两位兵爷不必麻烦,我家就剩一点碎银子了,我这就掏出来给两位爷,小的求两位爷不要烧了我的房子!在这,银子都在这个地方藏着了。”
少年从角落破瓦罐里的一小堆勉强称得上“米”的东西里掏出了一个布袋,低着头用双手捧着布袋,低眉顺眼的把布袋交给了两个贼兵。
两个贼兵嚣张看着少年,其中一位拿走布袋往手里一倒,几块小碎银掉了下来。
“可以,这里一户人家差不多都是这么点儿钱,没骗我们。”
另一位拍拍自己的手,扭头离开:“走咯,换个地方抢劫,不知道下家有没有姑娘,最好有两个,嘿嘿,喂,小子!你好好躲起来,别死了,哈哈哈哈!”
贼兵们持续着嚣张的态度离开了,临走前他们还合上了门,等他们的声音远离,耳中只剩下远处城中传过来的喊声后,少年抬起了头,灰扑扑的脸上可见几道斑驳泪痕,他的左脸还有一滴眼泪正往下滑落,他用袖口擦去了泪滴,姿势由跪坐变成斜摊在地上,两眼无光的仰望天空。
绝望……悲痛……
这座屋子不是他的,屋子的主人守城时死在了城外的投石器下,比死在床弩射出的弩箭下的父亲以及死在箭雨下的二叔还惨。
父亲死后第二天他就藏了过来,因为躲在他家的大房子里可活不下来,不只是他家房子大目标也大,而且也因为他家的身份。
少年姓徐,名青山,他家长辈们都是工匠,守城时制造的那些器械都是城中工匠们制造的,虽然刚打三天就弹尽粮绝到没有木材和铁修补器械了。
然后,官员和将领就命令百姓上城抵抗,“与城共亡”,这是原话,没有“存”这个字,第四日,防守的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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