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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2师徒再逢
“我……我就是好奇嘛！”
裴淼撅着嘴,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韩澹，眸中混杂着不好意思与羞恼。
韩澹眸光一动，突然觉得手有些痒，想去揉一揉她可爱的双鬟髻，或者是捏一捏她粉嘟嘟的脸颊。
虽然隔着桌子,但从那一声轻微的响动里,他便可以想象出她说话时顿足的模样。
如此娇蛮又鲜活,果然是正道之中被门派呵护的天之骄子才会有的稚嫩。
想到这里，他暗叹一声,突然就明白了为何自己的师尊会为正道所不容了。
“你好奇什么？”韩澹微微敛眸，掩住了突然而来的感慨与怅然若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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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奇什么？
这……这我得再想想。
裴淼眸光数转，只觉自己的脑子从未转得这般快过！
突然,她灵光一闪：有了！
“我只是弄不明白，你们弄出的那个药，究竟是怎么夺取人的记忆的？”裴淼嘟着唇皱着脸,眉心紧紧地纠结在一起,显然是思索已久却得不出结论,苦恼极了。
其实,关于这一点，裴淼也是真的疑惑：“变换容貌也就罢了，所谓容貌不过是表象，我等修真之人若有心,也能以法术做到。只不过，你们这个变化之后无论修为多高都看不出来而已。”
“可是记忆呢？”裴淼睁着黑黝黝的眸子,满心疑惑地看着他。此时此刻，她已经忘了自己在忽悠人了，只真心实意想弄明白这其中的原理，“记忆这种东西虽是真实存在的，却也是虚无缥缈的、没有任何实体的东西。”
“不过是一种药而已，究竟是怎么将这种抽象的东西复制下来的？”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抽象？
韩澹长眉微挑，虽不曾听过这个词汇，却也从这小姑娘的语境中推测出了是什么意思。
此时此刻，他以一种全新的眼光打量裴淼，内里充斥着无尽的惋惜。
“你怎么这么看着我？”裴淼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，不由摸了摸脸，疑惑道，“我脸上开花了？”
“不曾。在下只是惋惜而已！”韩澹叹息着，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捏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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