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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3药材
“弥补缺憾？”裴淼面色古怪地瞥了他一眼,“你确定？”
想想当初那令赵家姐妹人生换位的“借终生”，再想想这段时日里，薛重玄给她用的那些药，裴淼突然就有些想笑。
“我确定。”韩澹偏头朝她一笑，“我师尊研制的许多丹药,都是别人求的,偿了许多人的夙愿。”
“即使这会损伤到另外的人？”裴淼问。
韩澹道：“一饮一啄,自有天定。这世间所有的资源与福泽都是有数的，这一个人占得多了,自然就得有人折损自身来补足。这是天道，也是人性。”
“哈！”裴淼笑了一声，连连点头,“不错，你说的很对。那么，我想让你舍弃自身的福泽,来益补我,你愿意吗？”
“为什么不愿意呢？”韩澹不假思索地反问,满脸都是疑惑,“若是我经脉尽断，能换得你完好无损，我又为什么不愿意？”
这下，裴淼可是真的惊了：“为什么？”
他们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几面吧？韩澹又怎会对她产生这样深厚的感情？
韩澹深深地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语重心长地说：“你不懂！”
裴淼：“……”
——呵呵，我还真是不懂。
“好了,”韩澹纵容地一笑，扶着她跨进了拱门之内，“小心脚下。”
但裴淼却被他这一笑给笑得牙疼，她忍了忍，还是忍不住迅速换了话题：“你总说我与令师相类，究竟哪里像了？说实话，他做的很多事情，我都不喜欢。”
“你不喜，我知道。”韩澹道，“可是，你只是不喜欢，却不是完全否定不是吗？”
裴淼斜眼看他：“你好像很了解我？”
韩澹笑而不语。
——我了解的不是你，而是我一直希望成为的样子。
裴淼翻了个白眼：“我知道了，又是我不懂，对不对？”
韩澹郑重地说：“你懂不懂都没有关系。你只需要知道，只要我在一日，便会努力帮你达成所有的愿望！”
裴淼一怔，神色复杂地看了他片刻，垂眸淡淡道：“我没有什么愿望。”
韩澹了然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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