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许月光照进窗户,里屋中光线昏暗,郑季刚睁开眼,就看到寒光一闪,王崂从左侧一刀劈来。
郑季大惊,抬左臂格挡,尖刀剁骨,咚一声响,鲜血四溅,竟是将他一条小臂劈开一般。
剧痛钻心之下,郑季忍不住痛呼出声。
“大哥,你们里面出啥事儿了?”守在正厅的福樟树和田垄吓了一跳,忙问。
王崂道:“别他娘的在外面傻愣着,都给老子进来弄死这狗日的!”
福樟树和田垄对视一眼,知道里屋肯定出大事了,匆匆忙忙往里跑去。
王崂嘴上喊着帮手,手上却半点没有拖泥带水,一刀劈落,抬手朝郑季胸口捅去!
寻常百姓若是看到这么凶狠的歹人,早吓的浑身发软,跪地求饶。
但郑季不在此列。
他早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,唯一的执念便是跟五个泼皮头归于尽,如今已手刃两人,只觉得心中痛快至极。
见王崂如猛虎般扑来,解腕刀直奔心口,非但不躲,反而主动抬起左臂撞向尖刀,反扑过去!
尖刀入肉,瞬间洞穿小臂,推着左臂撞向左胸,自小臂另一侧透出的两寸多长刀尖噗的钉入郑季胸口。
郑季身体一震,却是畅快大笑,“哈哈,一命换三命,痛快,痛快!”
右手一刀狠狠捅进王崂左腹,只觉得这下死也值了!
王崂没想到郑季竟如此悍不畏死,心生惧意,想抽刀后退,却发现自己全然没了力气。
福樟树冲入里屋,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,叫声:“大哥!”抄起地上矮案朝郑季后脑狠狠砸去。
嘭!
郑季后脑鲜血四溅,脑中一片空白,却仍是凭着一股执念,张口死死咬住王崂衣襟,将其一起带倒,接着落地的势头奋力气滑开左腹。
未进里屋,已慌得一批的田垄冲进里屋,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尿了裤子。
不就是来抢个珍珠吗,怎么会死这么多人啊?!
小小一间卧房,鲜血横流一地。
血泊中,二哥石猛,三哥狗蛋仰面倒地,表情震惊,死不瞑目。
另一边,大哥王崂和郑季倒在一起,上面的郑季满头是血,好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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